接听之后,原来是田主任的秘书。
我记得那人姓徐。
徐秘书问我们在哪儿,他过来接我们去医院看望邹国栋。
马一岙报了一个地址,说十五分钟之后我们就过去。
简单整理完毕之后,我们出发,去了那个地方等车,而车没有等到,反倒是等来了一个电话。
是豫南登封的。
我接了电话,却是信长老打过来的,电话那头,他语气沉重地说道:“侯漠施主,有一个事情,我说了你可得有心理准备,关于邹国栋,他……”
我直接了当地打断了他的话,说道:“他身受重伤,陷入昏迷之中——这事儿我知道,我们现在就要出发,去医院看他。”
信长老很是意外,说:“你们知道?”
我说对。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好久之后,方才说道:“我现在就出发,赶到京城来。”
我跟他客气,说不用吧?他现在人也没有醒,而且少林那边又出了一堆事情,你应该会很忙……
说这句话的时候,我的心里,其实是在嘀咕,说你来了也没有用。
说句实话,我的心里其实是有疙瘩的。
信长老给了我们太多的期望,结果事情最终弄成这样,着实让人郁闷,而除了这郁闷之外,难免会有一些埋怨的情绪在。
不过信长老却说道:“少林这儿,有一位师弟比较擅长通灵之法,我带过来,说不定能够帮到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