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就说吧。你这么晚来到这,肯定有大事发生。保加尔?萨克森?还是英格兰增兵?嗯,法兰西这一阵表现很古怪,不是他们参合进来吧?”
汉娜突然间觉得很需要这个依靠,可他却像是离自己而去,心中说不出酸楚。她将脸贴在刘氓手背上,感觉到真实,泪水这才潸然而下,哽咽着说:“亨利,我是汉娜,你的小汉娜,不要这么对我好么?”
我的小汉娜?是么。刘氓仔细看一会眼前熟悉又陌生的容颜,终于回忆起两人那些趣事,笑着说:“是啊,我的小汉娜。你已经是我妻子,可在科隆,第一次见面,我的鼻子可是疼了好几天。”
“看你,又提起这个。要不是你硬闯房间,我怎么会打你?不过倒是很奇怪,那是我第一次打人,刚好打的就是你。之后很长时间,我看见你就生气,可父亲却说,我见到你以后格就慢慢开朗起来…。我想,那肯定是被你气的…”
两人越说兴致越高,几乎将往事翻了个遍,但却不约而同略过伦敦大火那最后的光辉,略过西尔维娅有关事情。这皇帝皇后聊天,众人当然不敢参合,留下灯烛和茶点悄悄离去。两人都没注意,等再没什么可说的,才发现夜已深沉。
汉娜觉得有点尴尬,但晚安道别也说不出口。而刘氓也同样不知道是否该让她早些休息,最终,无聊的问:“是法兰西查理么?”
汉娜抬起头看他,直到他难为情低下头,才叹口气说:“你怎么确定就是法兰西查理?”
“你给我说谈判情况时感觉到的。狮子古斯塔夫败了,新教联盟最近攻势也将徒劳无功,法兰西那还坐得住。毕竟,最不能忍受东法兰克强大的就是他们,而这样的事也不是第一次干。”
沉默一会,汉娜轻轻抚着他的手指,说:“分两路。一路从第戎出发,目标可能是巴塞尔,四万兵力,骑兵步兵各占一半,有近万骑士。另一路进攻南锡,兵力差不多,已经围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