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聿走到赵清珵身边,伸手握住了他的手,“怎么这样凉?何荣怎么伺候的?”
“走到一半手炉便冷了,懒得换。”
“霁梁来了?”赵清珵脱下大氅,就着李聿的手喝了一口热茶,喝完便说道:“我想着你也该进宫来找我了。”
“是该来找你。”赵沐霖叹了口气,“我就是想来问问你,所谓藩王,究竟是何意思?”
赵沐霖不是反对削王,他与赵清珵相识这么多年,赵清珵想做什么自然有他的道理,再加上他马上就要登基了,一国之主,所考虑的事情自然与他一届小小封王不同。
削王一事北周喊了这么多年,历经几帝,朝廷的决心足以可见,赵沐霖也毫不怀疑地相信,就算朝廷坚持削王,赵清珵也绝对不会不管他们这些赵氏子弟。
无非是换一种活法。
赵沐霖才不怕。
“所谓藩王,”赵清珵坐在了赵沐霖对面,温声道:“保留封底,收回自治权。”
“由朝廷发放定额的岁俸。”
赵沐霖有些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