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木已成舟,不管您怎么想,您如今和太子,已经在一条船上了。”
赵垚疯狂转圈,就像是失去了理智的陀螺。
他最后狠心咬牙,问道:“本王该怎么做?”
胡庸将赵昀的信烧了,望着跳跃的火舌,平静地说道:“一不做、二不休。”
“南翊侯一死,岭南无首,届时太子在望都怎么说都行,王爷,您与太子休戚与共,不管发生了什么事,太子都会保您一命。”
赵垚不确定地问道:“当真?”
胡庸微微一笑,“这是自然。”
蜡烛燃到了尽头,胡庸将灰烬拢在掌心,案桌上没有半分痕迹,干干净净,“王爷您瞧,只要事情做得漂亮,便什么都不会留下。”
外头天色昏黄,赵垚朝胡庸招了招手,窃窃私语。
“聿奴,入夜后你带人去摸清楚越州粮仓的具
体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