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
“当初是太子说的,炸了灵越港赵清珵便会自顾不暇,手伸不到越州来,眼下倒好,他手是不伸过来,人过来了!”赵垚搓着手在书房内转圈,急得搓火。
赵垚性格软弱,听谁说话都觉得有三分道理,要不然当初那个姓付的商人到越州来与他相谈修建灵越港的时候,他也不会被轻易说动,建一所北周最大的港口,届时天下贸易都会汇集越州,越州将会成为南地最繁荣的城池,这套说辞放在别人身上或许还有犹豫几分,但到了赵垚这里他反而迫不及待想要办成此事。
自然而然,到后面赵昀带着荣叙来了越州后,赵垚也被荣叙的一番话给说服了。
那赵清珵居心不轨,在岭南大肆动作,就是想要为来日造反做准备。
荣叙的一番话说得真真假假,最后一锤定音,赵清珵在越州建立灵越港,就是为了把越州拉下水,赵垚怕得要死,赵垚说要炸掉灵越港,他二话不说就去干了,人蠢就是这样,好像有阎王在后面索命,做什么都不过脑子。
胡庸收起了眼底的暗涌,语气恭敬:“王爷,不管当日如何,且看眼下比较重要。”
“你
什么意思?”赵垚终于聪明了一点,他狐疑地看向胡庸。
胡庸躬身道:“王爷,眼下南翊侯已经带人抵达城外,当断不断,必受其乱,属下只是觉得侯爷语气在这儿犹豫不定,不若尽快想好到底该如何做,否则到了明日总督李聿登门,主动权就不在您手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