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货!”
“我哪里是想惹恼他,居先,今日若不是你赶到,我早就把赵清珵解决掉了!”
屈闻气的面色通红,他站在窗边旁,双手束在身后,气得哼哧哼哧,胸膛不断起伏,他愤愤开口:“居先,你怕赵清珵做什么,他一个罪人之子,能活下来全靠在望都攀附上了皇后,他不过是一条趴在皇后脚边上的狗,皇后一介妇人我们都不足为惧,更何况是他赵清珵?”
“还有你说的周小敬,这些年周小敬在密西待着,早就和我们在一条绳子上了,我们要是出事了,他周小敬也跑不掉!”
置身于格格鲁尔这个官场中,有谁敢说自己是真的干净?
屈闻哼了一声,“居先,我看你就是太把赵清珵当回事了。”
“怕他做什么。”
说到这里,屈闻倒是自己把自己劝好了,“不过也还好,今夜虽然没能弄死他,但我派出去的人看的清楚,那赵清珵手无缚鸡之
力,再加上你说他在驿站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与你置气,想来就没什么手段,随便打发掉就是了。”
“皇后想查密西,也得看看她有没有这个本事。”
“一介妇人,就想翻了密西的天,胃口这么大,也不怕一口吃进去噎死。”
事到如今,谈载也无法再说什么了,他叹了口气,“如今也只能这样想了,快些把赵清珵给打发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