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闻看向谈载,神情有一丝不满,“居先,今夜你为何不让我解决了那个望都官?”
“黑灯瞎火的,把人捅死在马道上,一了百了。”
“清净不过!”
“然后呢?”谈载哼了一声,“你把人捅死在了格格鲁尔,你也知道那是望都来的官员,领的是皇后的旨意,人死在了格格鲁尔,我们要怎么和望都交代?远的不说,就说那周小敬,你糊弄的过去?”
“操!”说话的男子眉眼阴沉,他呸了一声,骂道:“这几年过得可真他娘的窝囊!”
谈载看向屈闻,他们在格格鲁尔待了快半辈子了,望都来的什么官他们都不在乎,格格鲁尔就是他们的地盘,除了他们还有谁能稳稳当当地踩在格格鲁尔这片地上。
但如今到底不同。
谈载压低了声音,“嬴之,你可别忘了那赵清珵缘何来的密西,在座的诸位有谁知道那封送到望都的函书里究竟写了什么?”
“没有人知道!”
“如今格格鲁尔在明,望都在暗,我们谁都不知道望都的人是不是要来查那件事的?为今之计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将赵清珵稳住,将他安安稳稳地送出格格鲁
尔,嬴之,你偏偏……偏偏要在今夜弄出这种事来!”
谈载又气又怒,“你这个关头惹恼了赵清珵,与我们而言有什么好处?”
“不过是将自己暴露的更加彻底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