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何必您出头,使了大少奶奶与三少奶奶去便可了。”沈妈妈来个一推二,二推三,推了个干干净净。
“是了,便是有事也是她俩听差了,可不关我事!”侯夫人深以为然。
沈妈妈又想起之前她说的,便又问道:“夫人,真的打算叫三少奶奶光拿米不给银子?”
“左右她的庄子不是够大么?若是太多陈粮也不是很好,总也需要些新粮掺在其中才不打眼。”
侯夫人笑得十分阴险,她对木柔桑的家当可是眼红的紧。
遂又道:“前些日子侯爷插手绢儿的嫁妆一事,叫我没寻着机会,早我说,她的那套小叶紫檀可是很适合给绢儿做陪嫁,只可惜啊,你家侯爷是个死脑筋,却是只寻了那几十年的紫檀木,鱼目又岂能当珍珠,真是老糊涂了。”
“夫人,我看这事还得从长计议。”
沈妈妈可是尝到了杨子轩那只小狐狸的手段,轻易不敢去招惹。
但是侯夫人又是她的主子,她若直言,势必会招来侯夫人的忌恨,若不提醒,怕这事儿最后收不了场,一时心中左右为难,后只打算慢慢拖些时日,再寻了机会劝劝。
侯夫人最不耐听人说这些,便道:“行了,这事儿就这么定了,不过是咱侯府的一个小小庶媳,还能由着她蹦哒?你先下去办这事儿吧!”
沈妈妈退下来后,行至院门口看到抄手游廊下有两小丫头正在玩耍,便向她俩招手示意。
“妈妈,你找我俩可有事?”
两个小丫头不过是刚学着当差不久,哪里知道这些弯弯绕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