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槿之心下松快不少,他就是怕苏瑞睿怀怨在心,日后为那事而翻脸,只是他妹妹不愿的事,他是从不会强求,只愿她这生不再受苦,平平安安就好。
“如此有劳樊公公日后多多劝慰了,天下女子不知凡几,大丈夫何患无妻,想来王爷功成名就时,想要什么样的女子都有!”
樊应德心中有苦难言,瞧自家主子那神情,怕是很难搁下这段情,越是无情的地方越容易出情种,唉,冤孽啊!
“你我相识多年,这些自是应该的,不必如此。”
其实两人心中谁都知道,苏瑞睿并没有放下木柔桑,可是那又如何呢?婚姻不是交易,不是靠手段就能强娶豪夺的,木柔桑与旁的女子终究不同。
两人站在坡上瞧着人来人往的小山村,曾经衣不覆体、食不裹腹的小山村好似离得好远好远,随着老一辈人的渐渐离逝而慢慢的被人遗忘在历史长河里。
樊应德就此离去了,该做的做了,该说的说了......
而木槿之与靖安郡主也去拜访了锦王爷,原就不过是面子情,自是不曾多住几日,木槿之代木柔桑和左夫人查看了在蜀州城的铺子,又核对了一番,当真是人心趋利,便有那手脚不干净的,他也不恼,直接查办了扭送去官府,有锦王爷的面子在,自是无人敢动小心思,也还了铺子一片清明,下人们见识到主子雷历风行的手段,自是不敢再生异心。
如此又过了数日,两回到小山村时,魏安平夫妇已经回来,木槿之当晚便设宴款待两人,席间却是颇为自责,说道:“干爹、干娘待我与妹妹视如已出,而我却被琐事缠身,无缘再见两位老人一面,更不要说在跟前尽孝了。”
魏平安自被木槿之与木意杨揍过后,到是十分老实,其间去了京城于国子监念书时,不是没有动过歪心思,一个是刘桂芝脾性虽还是温婉,可也学会了绵里藏针,但凡有起那心思的,便被她不声不响的处理掉了,另一个,便是木家与左府皆去了京城,这些年他也越发老实,随着儿子女儿相继出生,渐渐地也歇了纳小妾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