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染在旁见她画画算算,问道:“少奶奶,这画瞧着像短斗篷,却又不太像,到是何物?”
木柔桑笑道:“是短斗篷呢!只是在前面开了两处高叉,即挡风又方便手活动,穿着也不会觉得碍事。”
春染笑道:“听着好似不错,正巧前儿少奶奶又赏了奴婢几个一些兔皮子,奴婢陪嫁过来时,郡主已叫人给奴婢们一人做了一身新袄子,便想着那兔皮子另用,如今见了少奶奶这法儿,到是想给奴婢的爹娘也缝上两件。”
“随你,你回头问问春意,她可也想做两件给她爹娘捎去?再过几日南边要来人送帐簿子和今年的收成了,若是想做,便要赶夜把这东西做出来,得了,你明日与她便留在房中一并做这东西吧!外头交给暂时交给春风与春景。”
春风与春景的娘老子那一屋子人,都做了木柔桑的陪嫁,如今两人的爹爹在庄子上混了个小管事当当。
春染喜道:“谢谢少奶奶,谢谢少奶奶!”
木柔桑摆摆手,说道:“你娘家那处现如今日子过得也好了,却是迟迟没有开口说要赎了你出去,我也就是个想法罢了,你往后要嫁人,自己也要给自己攒些嫁妆。”
她的意思很明显,春染出来这么多年,家中能记得她的只怕没几个了。
春染含泪说道:“奴婢能一直伺候着少奶奶便是奴婢的福气,也不拘他们念不念得紧,只是奴婢娘亲一直记挂着奴婢,做了针线活捎回去,也好叫两老放心。”
木柔桑叹口气,说道:“你家中的哥哥弟弟们娶妻的娶妻,生子的生子,他们都有自己的生活要讨,便是想记挂你也是无那么多心思,我也没有旁的意思,你们几个都是随了我从小山村出来的,我也自是希望你们将来过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