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瑞睿听后脸色却不那么好看,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那个太监当真这般说?”
陈烈想点头可自己又没亲耳听到,只得说:“末将去晚了,那时卢公公已经验过聘书了,后来听姑娘说起的,还叫末将把那话原原本本捎给你。”
“来人!”
他明明不过是朝室内的空气一喊,不知几时屋内却是多出几个黑衣人。
“查!”
苏瑞睿恨恨地瞪着一处青瓷花瓶咬牙道。
陈烈见了越发小心,却不敢多吱声,待黑衣人散去,他才劝道:“这样闹大了不好吧!要不问问幕僚们?”
“哼,问过了!”
苏瑞睿冷哼两声。
陈烈巴巴地看向他,却又不敢多问,好在樊公公已把热茶沏上来,趁着上茶的机会,小声道:“幕僚们劝过咱们主子,说成大事者当不拘小节。”
屁的小节,陈烈差点就要爆粗口了:“那些个酸文人,一天到晚只会子、乎、者、也,连句正经话都不会说了,要我说,喜欢就抢,抢了来再说。”
苏瑞睿闻言,甩他几记冷刀子,说道:“莽夫!”
陈烈喝了口热茶,浑身舒坦了:“王爷,你也别气,天下女人多的是,长得比木姑娘好看的也多了去,待大事成后,要多少美人儿没有?”
苏瑞睿指指他又抖抖嘴皮子,最终没有说啥,即便说了,他也不会懂!木柔桑的品行又岂是那些人可比?
陈烈到底还是没有挨苏瑞睿的削,只是接下来的时日却被苏瑞睿指挥得东奔西跑,累得像条狗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