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儿,你和我到那边来。”王熙凤恶狠狠的目光让昭儿也是一惊,回来的路上琏二爷就已经教授了好几遍应对,他自然也是明白地,这一关始终要过。
“二爷在扬州纳妾了还是养了外室?”走进门劈头盖脸一句话就把昭儿给吓了个半死,如果不是回来之前贾琏让他做了好几回准备,只怕这一句话就能让他跪地求饶,当然他现在也只能跪地求饶。
“奶奶,这小的如何能知道?二爷大部分时间都是住在衙门后院旁边租的宅子里,偶尔也有朋友相邀出去喝酒,有时候也没回来,小的也不敢多问啊。”昭儿头如捣蒜。
见一句话就能诈出了一个大概来,王熙凤更是不敢放松,详细询问了昭儿贾琏在扬州生活情况,却稍稍放下了一些心事,无外乎就是去吃花酒,找了几个娼妇玩了玩,自己连个丫鬟都没给他带去,自然就在所难免。
“那你说琏二爷说铿哥儿现在不一般了,寻常事情莫要找他是什么意思?”
“二爷说了,现在冯大爷在扬州,便是扬州知府知县要见冯大爷,都要先预约投贴,……,不是冯大爷傲岸,而是的确各种找门路的人太多,冯大爷应接不暇,……,而且动辄关系的银子就是成千上万两,许多事情见了面反而得罪人,所以干脆就不见,……”
昭儿也说不清楚,絮絮叨叨地捡着王熙凤喜欢听的话说了个大概。
一直到下午间,贾琏才施施然起身。
早就料到王熙凤会有这一手,贾琏也不惧。
之前做了许多准备工作,昭儿、隆儿也是专门打了招呼,甚至还有针对性做了几番演练,大部分都是真的,而且该说的都可以说,比如吃花酒,宿夜不归等等,就是要应对凤姐儿的突然袭击。
当然,就算是昭儿和隆儿露了马脚,贾琏也不惧。
今日不同以往,在扬州已经有了一份营生,甚至已经先和自己老爹通了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