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熙凤气得脸色煞白,饱满的胸脯急剧起伏。
这一身枣红色的花描白玉牡丹沿着胸下腋部一直蜿蜒到腰间,把整个优美的身段勾勒得格外夺目,只可惜这一番打扮都喂了狗。
昨儿个那贾琏回来之后便是呵欠连天,吃饭时更是说在扬州没能好生喝过酒,多喝了几杯,便草草上床睡了,到现在都没有起床。
连往日总想要去沾点儿手脚便宜的平儿来往,这贾琏居然也只是目光瞄了两眼便再无反应,
半夜里自己也是有意温存,只恨那贾琏却是只顾着呼呼大睡,平日里的诸般花式却半点不见。
王熙凤知道这里边肯定是出幺蛾子了。
贾琏是啥德行她还能不清楚?这一出去半年,若真是安分守己,只怕心里早就长了草,回来哪里还能按捺得住?很明显是在外边玩花了心。
若是只是在外边儿逢场作戏,王熙凤也不在意,这男人嘛,哪个不是喜欢偷腥尝鲜那一口?
你在外边随便怎么玩儿,但是回来还得要守规矩,那些个浪蹄子骚货想要进门儿却是休想,只要守住这一点,王熙凤就不怕他贾琏能翻天。
但昨儿个贾琏回来的情形明显有些不一样。
不说对自己态度淡然,自己问些问题,也是能答则答,不能回答就随便敷衍两句,既没有原来的不耐烦,也不像以往还要和自己争执几句,完全是一副处之泰然的架势,这就更让她有些不淡定了。
所以才有了昨儿个晚上那一出亲热戏,哪曾想到对方一脸不耐,直接说太累了就睡了,这让王熙凤又羞又臊心里更发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