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没让孙娣娴难堪。
众人应了声是,靠着岩壁坐下闭目休息。
孙娣娴总算找回了点理智,暗道自己方才真是迷了心窍,怎能就般不管不顾的凑上去!怕是要教人看轻了。她觑了楚定江一眼,忙坐下闭眼休息。
楚定江抱臂立于洞口前,整个身躯将小小的洞口几乎遮去了一半。
一个时辰以后,孙娣娴又偷偷瞧了一眼,发现他竟然还是保持着同样的动作,似乎一动未动,而外面的天色已经几乎黑透。
楼明月起来,到洞口看了一眼,雨已经快停了。
“等到顾副使一晚,天亮再走。”楚定江道。
瓢泼大雨整整下了一个时辰,又逢夜晚,一夜不知能走几里,众人对这个决定很赞同。
“大人,我们这次试炼是什么样的?”黑暗中,一个男子小心翼翼的问道。
“试炼?”楚定江声音里含着笑意,“你们若是把这种事情当做试炼,会毫无悬念的英年早逝。”
楚定江与男人交谈明显更自在,整个态度都不一样,好像一个兄长在与他们开玩笑。他这种轻松,令人觉得十分好亲近,在场的年轻男子开始七嘴八舌的问问题。
楚定江则是能回答便回答,不能回答就开玩笑糊弄过去。
大家明知道他是糊弄,心里却没有一点介怀,毕竟控鹤军规矩森严,有些话不能胡乱说。他们觉得,楚定江很有原则,但是又不拘泥于规矩。
刚刚开始他们只是为了活命而打探消息,后来聊着聊着,便被楚定江的豪迈洒脱所感染,那些日在血水里浸泡而渐渐消失的朝气,慢慢又找回一些。
一群男人聊的热火朝天,孙娣娴偶尔凑热闹插几句嘴。楼明月一个人靠在岩壁上扭头望着外面的雨幕,不知在想些什么。
“大人在控鹤军中应该很久了吧,控鹤军里的人都很可怕吗?”孙娣娴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