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必须得读懂人心,才能进行迷惑。
“你睡了一天一夜,其他人先出发了。你现在能走了吗?”顾惊鸿轻轻带过了那个问题。
安久站起来,想到一个很重要的问题,“我还没吃饭。”
顾惊鸿不做声。转身出去。隔了一刻,端了一碗面进来,上面稀拉拉的飘了几根菜叶,没有一点油水。
屋内无桌,他把碗塞到安久手里。“吃吧。”
安久盯着手里的面,迟疑了片刻,才拿了筷箸往嘴里扒。
吃了几口,她神情古怪的问,“这是你煮的?”
顾惊鸿背对着她站在窗边,闻言。旋首,“嗯?”
阳光透过黑色的斗篷,影影绰绰勾勒出一个精致的侧脸线条。
安久道。“没什么,味道挺别致。”
顾惊鸿轻笑,“怎么听都不像是褒奖。”
安久囫囵将一碗面倒进肚子里,皱着眉头道,“那是因为你有自知之明。”
楚定江做饭就好吃多了。安久心里蓦地冒出这个想法。
“休息两刻再启程。”
顾惊鸿走出屋子,站在院中仰头望着晨光。闭眼享受这片刻的宁静。
这里已经接近伏牛山脉,太阳刚刚拨开清晨的薄雾,春日的阳光格外温暖,四周入目皆是一片生机,观之心旷神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