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南王冷笑一声:“你妹妹手里的两项生意,一年入账就有好几千金,你觉得我去为千金而动心?”
刘迁有些无趣,又想了好一会,忽然一拍大腿。“那肯定玉。梁啸从西域归来,肯定有大量的西域美玉。”
淮南王叹了一口气,毫不掩饰失望之意。“西域美玉虽然珍贵,难道拿钱买不到?”
刘迁傻眼了。他真想不出来梁啸能拿出什么聘礼来。淮南王见了,提醒道:“我们父子现在最大的希望是什么,最大的担心又是什么?”
刘迁眼珠一转,恍然大悟。这个他清楚啊,最大的希望就是做皇帝,最大的担心就是皇帝没做成,反被皇帝给灭了。造反是非生即死的大事,没什么中间地带。
“难道梁啸说的是……这件事?”刘迁很不高兴。“妹妹真是昏了头,这样的事也能告诉别人。”
“梁啸不是别人,他是桓远的弟子,而桓远却是吴国的大将。”淮南王苦笑一声:“他请桓远来提亲,恐怕就是因为桓远知道我当年和吴王的约定。若不答应他,说不定会惹来祸事啊。”
刘迁这才知道桓远还有这样的身份,不由得吓出一身冷汗。
淮南王又道:“你说说看,如何才能达成愿望,以不至于一败涂地?”
刘迁再一次懵圈。他哪有这样的方略。如果知道,他早就干了,何至于等到现在。
“你和梁啸之间,差两道方略的距离。”淮南王将那副地图递给刘迁。“这是其中的‘避害’,给你十天时间,看你能不能想到另一道‘趋利’。”
刘迁拿着地图,郁闷得险些吐血。老爹的这句话太打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