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着彭叮坐在椅子上,我警告的看了他一眼,出去将卷闸门都拉上,从外面看不到饭店里的场景后,我揉着拳头对他说:“小矮子,昨天夜里彭叮没什么痛苦,我俩睡得很舒服。”
矮男人眼角抽搐,无比怨毒的说:“系么?那你们还来求我做什么?”
“谁说我是来求你。”脚尖挑起扫把,慢慢走到矮男人面前,昨夜他们被精英四人组用枪指着也知道我有来历,此时虽然恼怒却不敢动手,而我和颜悦色的笑,他虽然双腿在颤却没有逃跑。
呼的一声,扫把穗在他脸上炸开,这一下使得劲大,细小的枯枝将他面皮上擦出许多伤口,女服务员顿时尖叫,两个厨师则抓起啤酒瓶向我砸来。
躲过一个将另一个抓住在矮男人头顶打碎,汨汨鲜血流过他的眼和嘴,矮男人发出公鸭子被掐脖似的沙哑吼叫,双手乱摆着想推开我,而那余下的人则慌张的要从后门逃跑,我将手中破碎的酒瓶扔出,贴着胖厨师的鼻尖砸在门上。
“小叮当,想欺负你的是谁哪个?”
一句话说的彭叮眼泪直掉,在这里开饭店伊始,大家以为她是老板娘,可时间不久有个厨师就发现矮男人与服务员苟合在一起,更发现了彭叮在家里的地位不是很高,他动了歪念头,认为彭叮敢怒不敢言心里憋屈,再加上风华正茂一定是如饥似渴的状态,就时不时调戏她。
彭叮自然看不上这种獐头鼠目的腌臜货,有一次厨师调戏不成就想用强,矮男人无意间看到后制止了暴行,事后反而骂彭叮是个骚货,也没有对那厨师责难一言半语,最近那厨师越来越过分,彭叮只好躲着她,如果我再不出现,早晚有天发生不可想象的悲剧。
彭叮捂着脸哭却始终不指认,我只好拖着矮男人的衣领按在吧台上:“小矮子,彭叮跟我走,你服不服?”
“她会死的,她一定会死的。”
“这个不用你担心,昨天我已经联系到大师摆道场为她做蘸,无非是床头婆而已,你要做的就是准备好手续,过段时间一起去离婚,即便你不准备也没关系,我有的是办法让法院判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