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道:“怎么做?让鬼和他父亲见一面?”
“不是,只是告诉他这件事而已,而且我也不知道怎么把他从那机器盒子里弄出来。”
“随便吧,反正这的事完了我也得处理他。”
与陈瞎子约好见面地点就听见彭叮的肚子咕咕直叫,我带她去吃早饭,想了一下又去商场买了一身运动服,将她打扮的光鲜亮丽后,去银行取钱,大疯狗终于做了件好事,看到卡里一连串的数字,心中别提多自豪了。
再次来到矮男人开的饭店,彭叮由不得畏惧起来,小声劝我好几次离开,我却认为这事必须得说清楚,强行拖着她打碎了饭店的玻璃门,便看见穿着背心拖鞋的矮男人正指挥人收拾卫生。
矮男人见我们,十分高傲的说:“系不系很痛苦啊!现在脱光衣服在他的面前跪下求我,我心情好可以再睡你一次,贱货。”
饭店里除了三个女服务员还有两个肉呼呼的胖大厨,他们仿佛看戏一般等着欣赏彭叮的身体,而被丈夫如此侮辱,彭叮怒火攻心,双脚一软险些晕倒,幸亏我扶了她一把。
我搂着她的要扶稳,还是那本柔软纤细,这矮男人实在没眼色,我都打破了玻璃门,怎么可能是来求饶。
原本我取了三万块钱想把这事平息,虽然他对彭叮不好可毕竟是夫妻,如果撕破脸皮他将这事传到当年的大学同学耳中,指不定有多少人戳彭叮的脊梁骨,何况他已经知道我叫方航,万一报警,很容易就能查到太原去,若是让齐健知道消息,也许会惹出不必要的麻烦。
我是真不想现在把他灭口更懒得动手,可他偏偏不识趣,言语间下流恶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