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苦笑道:“刚才的黑影是你弄出来的?佛法恢弘庄严,你从哪学来的歪门邪道?”
画堂春纳闷:“什么黑影?我只会念经,不会其他。”
我心中一惊:“不是你?那是什么!”
莫非这里真有脏东西?我四下张望却没找到鬼魅,只是这小山坳里阴风阵阵,始终不好久留,便站起来要走,画堂春说着要私奔的话,我却坚决不答应,最后软语相求了半天,她这才勉为其难,带我找表哥他们。
行走间我才发现画堂春肩膀处的衣服破烂,圆润的肩头有两道血印子,我以为落下来时摔伤了,稍作关心,她却哀怨的抽泣起来。
画堂春想看看如果她落山,我会是什么表情,却没想到我拉着她一起掉了下来,幸好西藏的山势虽然纵横密布,却没有极高的,我们磕磕绊绊落下来,侥幸没有摔死,她躺了几分钟便缓过劲,听到上面有呼喊的声音,又感动我拼死相救,决心带我离开。
一根皮带穿过腋下,她将我扛在后背艰难跋涉了两个小时,终于筋疲力竭。
娇小的身躯,不要说扛着一个男人,就算空手走上十里地也磨得脚上起泡,要说不感动,只能是铁石心肠,可纵然再感动,也得竭力控制。
我们落山,旺嘉应该会带人寻找,相互搀扶着走了好久,不要说人影,就连喊声都听不到,我停步苦笑道:“画堂春姐姐,你是不是带着我往反方向走呢?”
“现在我可比你小,你这个小滑头!”坦诚相见后,她又变成了风情万种的模样,胳膊搭在我肩上,一根青葱手指在脸蛋上画着圈:“上辈子你嫌弃我是残花败柳,如今却是冰清玉洁了,西藏是最接近神的地方,不如我们……”
画堂春抿嘴不说话,我说:“确实接近神,这可是高海拔,我的小心脏跳的比发动机还快,剧烈运动一番,就可以奔向神的怀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