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甬道开始坍塌,所有的泥土都掉落到了地面,我站在墙壁旁,猛的一个斧头把手从那个机关处蹦出,因为我离得近所以根本没有机会去躲闪,还好我是贴着墙站,那整个斧身就这么狠狠的打到了我的身上,顿时气血翻涌,胸口好像被塞进了一颗小型炸弹,爆炸的气流被压缩在骨骼中排挤不出,最后流到了颈部那股气吐不出来,咽不下去,又分散到了四肢上膨胀的感觉不断的袭来,总之这股气在我血管内打了几个来回,终于只得张口喷出一滩血液。
可事情还远远没有结束,我费力的搬开打压在我胸口的斧身,不出2秒后上方又是一道斧头劈击来了,同时泥土不断的飞溅在四周,而我也知道了为什么这个甬道没有壁画,因为这个甬道就是为了这些机关而存在的,他根本就不在水汽对于他的影响,还特的的用了泥土作为材料为的就是这么一出啊。喷薄的泥土与一柄柄斧头带着呼啸的罡风在我的四周肆意虐过,我无奈只好双手抱紧头部,把身体贴在墙面上,而这一刻又有一根杆子横着打在了我手臂上,同时上面得一把斧头也披在了我的衣服上,我的人就这么被急速的斧头强行带着倒在了地上,我扯掉衣服,看着已经被斧头损坏的不堪入目的甬道,心底那股对于死亡的恐惧,又浮现了起来,可是这次我却没有上一次那么惧怕,我心中想到为什么一具尸体会在这个甬道里?他的手为什么在墙壁的洞里?难道?
我随着想法的深刻,用手不停的挡开那些落下的泥土,站了起来,手电还在我手里,我把他重新咬在了嘴角,眼前似乎已经不是一个甬道了,这个地方,这片土地与墙面每一处似乎都有着一柄斧头藏在其中,一个机括带动着另一个机括的运转,运作不息,直到尽头,我擦拭掉眼皮上的积土,看着那具尸体的上半身,下了道狠心,把手往那个洞里一探,随即摸到的是一张图纸同时还有一个拉环,我扯住图纸猛的把拉环一拉“他妈的,大不了就死在这里啦。”
事情开始向好的一面发展了,我拉环拉出来的同时我的脚下徒自裂开一个任宽的地洞,还没有来得及多想,我带着那张图纸就掉了进去,最后一眼,我看到一个巨大的斧头突然劈在了我原本站立的地方,整个地洞的表面开始变形,最后被强劲的力道带着泥土的变动封死,不再看上面,我瞄了一眼下方,什么都看不清楚。
这个小道似乎很长,下面是无尽的延伸,我费力的把从墙壁中掏出来的图纸塞进口袋里,就双手抱着头开始听天由命,在我的读秒内,前30秒是带点弯度的下滑,后40秒就则是一个人弯道,害得我整个人都晕头转向的。
1分多钟后我屁股一热整个人掉在了一个木板上,撞击的声音震得我耳朵一聋,可就在把抱怨的时候,忽然一个坚硬的东西打在了我的肚子上,虽然不是什么刀具但是那一股庞大力道还是传进了我的体内。我身子一斜下半部分再次与木板做了一个亲密接触。
我“啊”的一声大吼了起来,待力道收去我的人已经是曲卷着身子哀鸣了起来。
“萧笃?”一个声音带着疑问的口气响起。(未完待续。。)</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