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靖被何欢说得皱起了眉头。何欢看他漂亮的五官皱成一团,脸上终于有了笑意。
大门外,谢三看到何欢的笑容,举步就要跨入院子,被长安拉住了。
长安低声道:“三爷,您没听到吗?何三太太正指桑骂槐,暗示何大小姐品行不端,您这样进去,岂不是让她坐实了这个罪名吗?”
谢三的注意力全在何欢身上,哪里注意到邹氏说了什么。听到长安的提醒,他的目光直直射向邹氏,压着声音说:“看来,让他相公在大牢住上几天,还不够让他们一家警醒,待会儿,你去想办法,也让她长长教训,知道以后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按着谢三的本意,何柏海这种白眼狼,活该在大牢蹲上三年五载。但想着他毕竟是何欢的三叔,他生怕影响到何欢,这才让吕县令象征性把他关上几日,让他在牢里吃些苦头,算是小惩大诫。
长安听主子说得绝决,瞬时挎下了脸,小声说:“三爷,何大小姐都说了,男人不该管女人间的事儿……”
“什么管不管的,她这般信口雌黄,满口胡言,难道不该教训一下?”
如果邹氏说的不是何大小姐,三爷,您还想教训她吗?何大小姐还不是您的什么人,这会儿您正生着她的气,您就这样护短,真的好吗?
长安在心里吐槽,忙不迭应下,暗暗苦恼应该如何教训邹氏。
另一厢,曹氏注意到何欢弯腰与儿子说话,很快儿子沿着回廊进了二门,她立马抬起下巴,食指几乎指上邹氏的鼻子,厉声大叫:“你嘴巴放干净点,小心老娘撕烂你的嘴!”
邹氏仗着自己有下人护着,一把拍开曹氏的手,尖声说:“她一心赖上沈大爷,这会儿都住到沈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