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思忖良久,萧氏还是缓缓摇头道:“大娘心事未了,还是等两年再说吧,再说宇文家的贼子,向来脸皮厚如城墙,什么腌臜事都做的出来,还怕这点羞辱?”
萧禹砸吧了一下嘴巴,心里稍微松了口气,萧氏女另嫁倒是不愁没有人家迎娶,可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于是萧禹又道:“即是如此,那阿姐就耐心听七郎说说朝中之事吧。
宇文三郎以降人之身而晋高位,是受了门下侍郎长孙顺德举荐,其中出力的应该是户部侍郎段纶,他与宇文士及向来交好。
长孙顺德嘛,其人跟封伦争侍中之位不成,便想与宇文士及相联,共抗封伦。
封伦那人机巧百出,在至尊面前甚得宠信,一直不动声色怕是因为朝中举措频出,他又刚晋侍中之职不久,不想让至尊以为他不能容人而已。
其实只需给封伦递上刀剑,他自然便要向人发难……”
萧氏做了十几年的皇后,对朝中这种党同伐异的事情早已见怪不怪,此时微微点头道:“这么说来也就不用做什么了?那你还出那些鬼主意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