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游仙也是臣的结义兄弟,这人是个墙头草,谁强他就听谁的,其他江左世族中人也就治理一下百姓,没什么兵权,只需慢慢把他们调往别处为官便是。”
李破笑容慢慢变得灿烂了起来,说明他心情有点不美丽了,你这看上去对自己的性命很不负责任啊……
“那浦公拓呢,你不很信任他对吗?”
杜伏威趁机灌了一大口酒,做出最为诚恳的样子说着,“他与臣自小相识,是个很有计谋的人,臣自然也很信任他。
但他现为众人之首,至尊也说了,权柄这东西一旦拿起来就很难放下,有了异心也很平常。
臣以前跟人厮杀的时候,后背总留给他,现在想想,臣身上满是伤疤,他却从来都毫发无损,至尊说这样的人……臣又该怎么说呢?”
说到这里,杜伏威叹息一声,接着道:“其实不用怎的,臣只需修书一封便能探得他的心意。”
这就有点诸葛孔明的味道了,那些人向来都喜欢卖关子,这厮估计是听人讲古听的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