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皇上前一把夺过陆淮宁手里的剑,指着他的鼻子骂道,“没脑子!这时候不想着帮你师父洗清冤屈,而
是在这儿冲动行事,你师父平日里就这般教你的吗?”
陆淮宁低着头嘟囔,“怎么洗清冤屈?”
太上皇道:“因为什么罪名下狱的就从哪里下手脱罪。”
闻言,陆淮宁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然后转头问沈如周,“姐姐,师父是因为什么罪名下狱来着?”
他这一问,太上皇彻底无语了,伸着手指去戳他的脑袋,“看来你小子还真是傻啊!什么都不知道还敢去劫狱?!”
一向好脾气的太上皇如今看着陆淮宁只觉得气不打一处来,哪里还有半分往日稳重慈爱的模样。
他甚至觉着只骂陆淮宁不解恨,连带着北修宴也一块儿骂了。
“摄政王平日都是怎么教你的,他那般精明睿智,怎会养出你这样冲动无脑的徒弟……”
陆淮宁被骂的狗血淋头,但碍于对方的身份,也不敢反驳,只能低着头受了。
等到太上皇发泄的差不多了,沈如周这才上前打圆场。
“太上皇,摄政王平日里忙于政务,哪有时间管徒弟,淮宁都是由着府上的下人教养长大的,说话行事没有分寸,您就别跟他计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