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烦心的事儿是一件接一件,最后很快集中到一件事上:天子用人不当。
刘修听到这个消息,心里也非常不好受。不过他也没什么办法,去年是让宋奇到交州贩米才解决了危机,这个办法还能用,但是效果肯定没有那么好了,要想彻底解决大汉的问题,最后还得靠大汉自已,但是眼下的大汉还有没有自救的机会,他也很怀疑。
这天,洛阳狱迎来了一个非常特殊的访客。
刘弘跨进门的时候,看了四壁一眼,似笑非笑的说道:“你这‘狱公’做得自在啊。”
刘修放下手中的书,扑嗤笑了一声:“要不你也来?”
“放肆!”一直跟在他后面的那个壮硕汉子面色突变,大喝了一声。刘修满不在乎的看了他一眼,对刘弘笑道:“你这家奴真够护主的啊,开个玩笑都不行?”
刘弘也不说话,笑盈盈的看着刘修,那眼神看得刘修直发毛,连忙向后让了一步,半开玩笑的说道:“你这什么眼神,我可不好男风。”
“且!”刘弘也不住笑出声来,指着刘修说道:“你啊,还是嘴欠,看来这几个月的狱公做得还不够,应该再关你一年半载。”他摆了摆手,示意那个随从出去,自己从案上的碟子里拈了一个酥脆的饼子扔进嘴里,嚼了嚼,点头赞道:“好吃,是太极道馆的新品?”
“是啊,他们刚做出来的。”刘修也扔了一个到嘴里,含糊的说道。
刘弘连吃了两块,这才坐直了身子,打量着刘修:“我看你不急着出去嘛。”
“急也没用,所以不急了。”刘修将刚才看的书推到他的面前:“老子说的。”
“老子什么时候说过这句话。”刘弘随手翻了翻:“你不急,王楚急不急?”
刘修眉头一皱,没有吭声,可是脸色明显有些不好。
“我在宫里听人说,王楚落选是你使的坏?”刘弘目不转睛的看着刘修,顿了片刻,又接着说道:“据说你要杀曹节全家,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刘修冷笑一声:“你说话要讲证据,不要诬蔑我,欺君之罪可要族诛的。”
“原来你也知道啊。”刘弘意味深长的笑道:“既然如此,你还怎么敢去做?色胆包天?”
“我说了,你没有证据就不要诬蔑我。”刘修沉下了脸:“你今天来看我,就是要问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