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谌以说了声:“上车!”
钟令儿瞬间蔫巴得跟只兔子似的,夹着尾巴跟着上了副驾座,但她太累了,酒精酿得她醉醺醺,车开到一半她就睡过去了。
等到了停车库,谭谌以把她叫醒,拉着她上了电梯。
一进家门,他就把人丢在沙发前罚站,他坐下去,只管沉默看着她,
钟令儿被他盯得心里直发毛,两只手交握垂腹,表现得无辜,“时间不早了,要不我就先休息了,明早还要开会呢。”
谭谌以说:“你不打算给我一个合理解释?”
这种事怎么解释都不合理,又不能说实话,她干脆理直气壮,“没什么好解释的,就是你看到的那样,”随即她态度软下来,“不过我保证没有下次了,我今晚鬼迷心窍,你原谅我一次……”
不知道他满不满意这个解释,单是从他脸上看不出变化。
他起身经过时,扔下一句:“过来。”
钟令儿不明所以,转身跟他进了卧室,看见他一边脱衣服,一边往浴室去,她瞬间了然,却犹豫着顿步,直到他裸|着上身解开皮带搭扣,站在了浴室门口,回头望过来。
“要我请你?”
西裤裤头挂在他的跨间岌岌可危。
钟令儿捏了捏手心,依言上前,他已经消失在浴室门口。
浴缸里热水的水位正在缓缓上升。
谭谌以将她拎到墙边站好,自己后退几步直到后腰靠在了盥洗台,他说:“把衣服脱了。”
钟令儿背抵住冷冰冰的墙,心想夫妻间早就不知道裸陈相见过几回了,现在这样算不了什么,想开以后,她一口气把上衣和短裙全部除去,丢在地上,灯光之下,每寸皮肤白得像软绵的雪。
在她弯着腰打算除下长筒网袜时,他忽然抬步靠近,一把将她抱上了盥洗台,钟令儿下意识勾住他的腰,接着她下唇被咬得生疼,嘴巴吃了疼微微张,他的舌尖就顺利进来了。
她嘴里仍留着淡淡的酒香,这一纠缠就将香气搅和得越甜,也吻得她双唇湿了个透,呼吸都带着潮湿意。
浴缸的水已蓄满,自然而然溢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