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这话答得有点勉强。
很显然还是有事的,接下来两天他连床都没下。
樊长玉觉得谢征估计是恼自己了,他这两日明显对她比先前冷淡了很多,能不说话就不说话,能不见她就不见她。
就算避不开,见到了她,要么不看她,要么就皱着个眉头。
樊长玉道歉也道了,对方嘴上说着没事,却还是在不动声色地疏远她。
樊长玉想不通其中缘由,背那些律令,原本还有不懂的想去问他,也没好意思再去问了。
这两日她在家背,在铺子里得闲时也掏出那几张纸默背,总算是记了个七七八八,又找了一些邻居当证人。
升堂问审那日一早,她想了想言正这两天的反常,还是去南屋说了一声:“你字写得好,今日若有空就先拟和离书吧,我过户我爹娘的房地后,回来在上边写个名字就行。等你伤好了,想去哪儿就去哪儿。”
他一开始就表明了伤好后就会走,樊长玉眼下唯一能想到的,大概就是他怕自己出尔反尔,过户了房地却不肯履行当初的承诺。
把和离书写与他,他大抵也能安心些。
第22章 寻仇来了
一直到樊长玉离开了房间,坐于书案前执笔写着什么的人也没抬头,只唇角抿得紧了些。
听着远去的脚步声,他搁了笔,整个人往椅背上一靠,黑漆漆的眸中一片暗沉。
呼之即来,挥之即去?
她倒是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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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长玉交代好胞妹后在家不许乱跑后,跟邻家赵大娘打了个招呼,便准备去县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