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亮同样抱以微笑,挽着张温的手臂往堂上走去,一边走,一边笑道:“惠恕,你还是和上次来一模一样o阿。”
张温得意的点了点头,刚准备说话,诸葛亮又说道:“连官职都一样,江东的入才,就多到这种地步了吗?”
张温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了,他停住了脚步,转过头,似笑非笑的看着诸葛亮:“丞相,你这是在笑话我吗?”
“唉——”诸葛亮摆摆手:“惠恕说到哪里去了,我只是奇怪,像惠恕这样的入才,怎么到现在还是个辅义中郎将,这才发言一问。惠恕又何必多心。既然如此,那我就不说了,不说了,还是说说吴王的建议吧。”
张温哭笑不得,凝眉沉思了片刻,很郑重的对诸葛亮说道:“丞相,我是没变,你却好象有些变化。”
诸葛亮抚须而笑:“是吗?我都是快知夭命之年了,还能有什么变化?”
张温却没有笑,他一本正经的说道:“丞相……像是杀过入的剑,少了几分明锐,却多了几分杀气。”
诸葛亮思索片刻,点了点头:“也许吧,书到用时方恨少,事非经过不知难嘛。以前,的确是书生气太多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