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懋把自己的足浴桶让了出来,换了一桶水,恭恭敬敬的替公主脱了鞋袜,将她的脚放进热水里。自己坐到魏霸的位置上,一脸媚笑的与公主面对面坐着。“公主,如何?”
汉人是跪坐,不管习惯不习惯,这一天坐下来,两条腿的酸胀是免不了的。女人又喜欢穿木屐,脚底的感觉也好不到哪儿去。现在坐在魏霸新设计的高脚靠背椅上,脚放在热乎乎的水里,别说还有淡淡的药香飘上来,沁上心脾,就算只有热水泡着,一个个毛孔张开,酸胀的腿脚变得轻松起来,就足以让清河公主舒服得想呻吟,哪里还顾得上搭理夏侯懋。
夏侯懋的那些美妾这些天担惊受怕,连觉都睡不安稳,就怕哪天被清河公主叫去一刀砍了脑袋,现在有机会和清河公主套近乎,还有可能保住性命,对她们来说,这简直是天赐良机。别说是给清河公主捏脚,就算是让她们用舌头舔,她们也照办不误。
所以她们虽然是初学,可是却做得非常用心,等清河公主的腿脚泡开了,她们将清河公主脚抱在怀里,一下一下的捏着,比侍候夏侯懋还要用心几倍。捏到痛快处,清河公主终于还是没忍住的哼了起来,身体靠在椅背上,如果不是两手抓住扶手,险些从椅子上滑了下去。
看到清河公主如此享受,夏侯懋松了一口气,这一关算是基本过去了。一想到魏霸给他解决了这么大的一个难题,他心里乐开了花。
人才啊,这才是真正的人才,会打仗算什么本事,能将领导的家务事摆平的人,才是真正的人才。
此刻。魏霸正在隔壁和夏侯徽讨论割圆术,没听到夏侯懋的心声。不过他能听到清河公主爽到心里时发出的呻吟声,知道大事已定,心里欢喜,对割圆术的讲解也就更自如了。
夏侯徽坐在里间,他坐在外间,中间隔了一扇漆制屏风,两人相隔不到一步之遥,却看不到彼此。只能听到对方的声音。画满了图形的纸由彭小玉传来传去,有一些粗浅的道理,也直接由彭小玉进行讲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