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同伯山之间,还有什么不能说?你对我诸多帮助,我当然也要竭力助你畅快无忧!”
岳阳王听到这话后,当即便拍着胸口保证道,一副已经急不可耐要报答李泰的模样了。
李泰见状便也不再客气,稍作沉吟后便张口说道:“事情是这样的,侯景淮南闹乱、今又渡江南下,势必会造成诸方惊疑、人不能安。随陆此间前有柳仲礼坐镇,我也秉持两相安乐、边睦为先之计,未有进兵叩问之行。
但今柳仲礼统军离境东去,其境士民却多惶恐惊疑,并不乏人因惧我挥兵南下妄加诛戮,先行递进降表。唉,我本来就没有挥兵南掠之计,又怎么会趁贵国遭难而落井下石?但却困于不能自辩,又拒绝不了这些惊疑来附的民众……”
“竟有此事?”
岳阳王听到这话后顿时便也皱起了眉头,他略作沉吟后才又开口说道:“不知伯山你方不方便将献表之徒告我几员?”
李泰听到这话后便干笑两声,你说我方不方便?这特么不废话吗,我这嘴就算比裤腰带还松,但能转头就把投靠我的南梁叛徒卖给你?
见李泰又沉默不语起来,岳阳王也知自己是问了一句蠢话,自己也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道:“家国板荡,内有奸臣、外有乱军,士民叛出,也是可以预见的。伯山你肯先告我一声,仍是在维护你我之间的情义。
若以身之所在,我是绝不会容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在我眼前,既然镇守此边国门,谁敢于此越境,我必讨之!但我如今的处境之恶,伯山你也深知,虽然有心但却乏力。纵然知有此事,也只能视若无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