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听说了,昨个公子您出宫的时候就跟咱哥儿说过了。”房成滋了一口酒,美美地砸着嘴,继续狼吞虎咽,反正在我的跟前,他们根本不会拘束,本来嘛,跟人吃饭就吃饭,礼来礼去的成个屁,那还不如自己蹲在家里边独食更痛快。
所以我在李叔叔跟前从来不兴客气,该吃就吃,该喝就喝,不过这倒也让李叔叔觉得跟我一块用餐很有成就感,不像跟其他人同桌吃饭,战战兢兢地在他跟前,就连端个杯子也要瞅瞅李叔叔的眼色,这种吃法没一点意思。
“嗯,我倒差点忘记了,不过本公子还忘记告诉你们一件事,这一次出征,不比以往,本公子将随水军出征,而不是以往一般统领步骑。”我笑着拍了拍大腿道。
勃那尔斤的嘴皮子不由得哆嗦了下:“您是说要坐海船?”
“正是,你们俩不太适应海船的生活,这一点,我很清楚,所以,我就想问问你们俩,此番出征,愿不愿意随本公子前往?”我不喜欢强迫人,特别是强迫房成,勃那尔斤只能算是捎带上的,毕竟房成与我的感情十分的深厚,我可不希望这位忠仆抱着负面情绪来干活。
房成和勃那尔斤虽然面如死灰,不过,他们依旧用语气表达了对于自己的责任与义务的坚定性。“小的无论如何,一定跟随公子左右不擅离一步。”房成很视死如归,虽然这位强悍结实的忠仆对船上生活并不适应,但是作为我的亲兵头子,他作出了最有利的选择,至少勃那尔斤这位突厥说唱歌手虽然叽叽歪歪了大半天,不过他还是决定与房成誓死追随在我的左右。
“既然如此,我就放心多了,你们两可是我的左膀右臂,此次水军作战,本公子将会指挥水军的炮舰,不如往常靠刀剑相搏,凭的是远程打击,所以安全方面不需要太担心,到时候,我希望你们俩能尽快适应海上的生活,到时也才好建功立业,此战之后,我准备推荐你二人去军院之内就读,凭你们所累积之战功,从学院毕业之后,就算是当个校官也不是不可能的。”我把我最终的目的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