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裴行俭却没有成为肥羊的自觉,很是犹豫地摸了摸自己的钱袋,面泛苦色,看样子这段时间输的不轻,我跟苏定芳都笑了起来,私下里合计了一下,然后我出面:“这样吧,瞅在行俭兄这么穷的份上,我跟定芳兄若是输了,一人赔你一贯,若是赢了,只收你一贯就成,咋样?”
“一言为定!薛兄你来做中人”裴行俭大喜,赶紧与我击掌立约,然后又阴沉下了脸来,很是幽怨地表情朝我道:“啥叫穷了,裴某最多属于是周转不灵罢了。”
“得了吧你,等一会你想办法去凑出一贯钱来作赔给我跟俊哥儿的赌资才是正理。”苏定芳毫不留情地对他加以打击。
裴行俭挤出了一脸的笑意就往薛仁贵跟前凑,岂料,早就混熟了的薛仁贵很无耻地拿起了自己的钱袋在裴行俭的眼前晃悠。“娘的,一个比一个狠,我说仁贵贤弟,你咋好意思弄个空钱袋挂身上。”裴行俭借钱不成,很是不满意。
薛仁贵无奈地摊了摊手:“仁贵又不需买东西,揣那么多钱做甚子。”
就在这个时候,老爷子已然宣读完李叔叔痛诉百济倭国无数罪状,下令举兵征伐,诏告大唐各属国以示警示的诏令之后,退回了文官的首位。然后,一身大红色的军服的李靖伯父站了出来,恭敬地接过了李叔叔递交给他的一张诏令,于当堂之上开始宣读了起来。
“......江夏王李道宗为辽东道行军大总管,原辽东道行军大总管薛万彻任副总管,忠武将军、辽县候苏定芳晋辽东道前军总管一职,宣威将军裴行俭......游击将军,定辽县子薛仁贵......”随着李靖伯父的雄浑嗓音,在场的诸人都把目光落到了刚刚还在跟我开玩笑的,笑得一脸猥琐的我们这伙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