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行俭很干脆,三手指头伸了过来搓搓:“二位敢跟我比上一把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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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赌,我说兄弟,你可别忘记了前天你从薛兄家出来的时候,就差只剩个裤头了。”我翻着白眼很是苦口婆心地劝着这位穷光蛋的将军。咱可真是好心好意的劝戒这个好赌的可怜人儿。
岂料裴行俭这家伙不识好人心,反而愤愤地反驳道:“还不是你们几个合伙玩阴的,不然,凭裴某的赌运,岂会败在尔等之手。”
“哟,还真不服气是吧?”苏定芳笑了,凑上前来,跟我挤挤眼:“咋样俊哥儿,咱们的胜算可绝对比这家伙高。”
我坐正了身子,与苏定芳一拍即合。“成!反正蹲这儿也无聊得紧,说吧,咋赌?”我跟苏定芳嘿嘿嘿地淫笑了起来,裴行俭仿佛已经成为了一只任人宰割的肥羊。确实是肥羊,若我不知道消息,也照样敢赌,跟这家伙蹲一块,我可就从来没输过。
或许我是他的克星也说不一定,不过,跟别人较劲,一般都是本公子光着屁股走人,看来,相生相克的理论还是有点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