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说话?”流霜恶形恶状地把脸凑近了些,黛眉挑起,黑白分明的双眸盯着我,那浓密的睫毛就像是画上了眼线一般,红唇微启着,又是那股子白合花的味儿熏入鼻脑,让人不由得精神一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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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麻烦小妹妹你先退后一些,你靠得太近了,我怕口水喷你脸上,有损你的佳颜。”我头向后微仰,一本正经地道。流霜俏脸不由得泛起了红晕,飞快地站直了起来,恨恨地瞪了我一眼啐道:“下流!”
我很是不满地道:“我说大姐,我啥时候下流了,我不过是好心提醒你罢了,对了流霜妹子,我就喝那么一点,你也知道,男人啊,喝点酒之后,这疼痛就会感觉轻了许多。”
“真的假的?”流霜斜着眼睛瞅我半晌,我点了点头,目光纯洁得就像是天使,表情就象是无辜的羔羊,咱说的可是实话,酒精作用于中枢神经系统,阻断或者减少痛感对于中枢神经系统的刺激,这是真的,所以为啥发酒疯的人很喜欢去闹事掐架?就是因为不怕挨揍不怕疼。
流霜有些慌乱地移开了目光,没有说话,既没有赞同也没有反对,那自然就是默认了,本公子得意洋洋地抄起了酒葫芦哐地一口灌下去至少二两酒,那滋味,实在是从天灵爽到了脚板底,看得苏定芳与薛仁贵在边上又妒又忌,两人也去找替他们闻伤的老道士们协商,不过吃了闭门羹,可把我乐的,总算是让我见这两个家伙吃了回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