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啥,再说了这里又不是门没锁,你们俩个都是我的妻子,替你们真服务可是为夫的责任。”我很是振振有词地道。
宫女姐姐笑吟吟地嗔道:“俊郎,眼下您该去招呼下属才对,可别忘了您此行是干什么的?”
两个漂亮妞说话都说得很是大义凛然,罢了罢了,反正倒了晚上,嘿嘿嘿,咱可还没试过在床上左拥右抱呢。今天晚上,这样的机会实在是在好不过了。
“嘿嘿嘿,好,为夫眼下听你们的,不过,到了晚上,听话的,可就是你们了哦?嗯?哇哈哈哈......”我淫笑着背起了手,洋洋得意地步出了房门。留下两个羞达达的妻妾在里边瞎嘀咕。
绳池,这地名有些耳熟,边上的薛仁贵正在跟我那俩忠仆在吹嘘,一听之下方才知道,这就是当年的楚霸王杀俘的地方。
“巨鹿之战后,项羽乘胜追击,秦军节节败退,军心涣散。章邯见大势已去,率二十万秦军投降了项羽。项羽却在西进途中,今绳池东下令将这二十万降卒全部坑杀。这时,另一路起义军汉高祖乘秦军主力被项羽牵制在巨鹿,关中空虚,占领了咸阳......”薛大将军口才不错,绘声绘色的讲述,筷子都成了他手中的道具,听得我的两忠仆还有在场的亲兵们都一愣一愣的。
“二十万俘虏,二十万哪,项羽啊项羽,真是个不当家不知道油盐柴米的家伙。以为俘虏好抓吗?!”我一屁股坐下,抄起了一副没用过的碗筷,愤恨地喝道。顺便须大伙一愣神的时候把盘子里那块最肥美的羊腿摆到了自己的碗里大嚼了起来。勃那尔斤无比哀怨地瞅着我,目光很悲伤。
薛仁贵目光有些狰狞,看样子他也瞅这块羊腿很久了,不过,对于沾上了别人唾沫的羊腿对他来说自然失去了吸引力。只能发泻在其他食物之上。薛仁贵的饭量,卖糕的,我也自觉得自己饭量够大的了,房成和勃那尔斤比我厉害一些,可是见到了薛仁贵吃饭之后,我才发现,有人被称为饭桶,这并不是一个贬义词,应该是褒义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