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没事,问问,随便问问,我只是听说过有个姓薛的娶了个大美人姓樊,还以为是你呢,呵呵,没事,呃......”扭脸,就瞅见程鸾鸾和宫女姐姐两张臭脸,得,这种飞醋也不知道有啥吃头,真是......
我记得好像又个什么演义里是怎么说来着?樊黎花好像是他薛家谁的婆娘,具体是他的还是他儿子又或是孙子的我记不住了,总之,那个姓樊的肯定会跟他家的子孙后代成亲,我在这里做出了一个预言,不过还是不上薛仁贵知晓比较好,免得万一他起了心劲,给自个也娶个姓樊的婆娘咋办?
话不多说,仅仅花了不到一天的功夫就到达了离洛阳不过百多里路的绳池,一路上,崭新的水泥大道着实快捷而平稳,而到了绳池前,依旧是老土路,“唉,若我大唐全是刚才那样的路,那该多好啊?”薛仁贵很是感慨地叹息了声道。
“快了,再过一二十年,怕也就可以了。”我随口敷衍道,一二十年?后代的机械化作业那好几十年都还有好多道路都是泥巴路,这种话,也只能哄哄封建社会的人士而已。
进了绳池县城,包下了一家大客栈,每三人一个房间,百来个挤了三十来间屋子,差点把掌柜的和伙房都挤了柴房去,房成和勃那尔斤还有薛仁贵这三们睡一个屋,我自然跟我的两位妻子住一个屋。
进了屋,我直接就趴在了矮榻上不想起身了,累,好久没这么干路了,不过我们还算是好的,柳氏兄弟那一队人马更惨,他们必须以最快的速度赶去齐州,想方设法进入齐州城内安排好一切。
“可把妾身给累的,姐姐,帮我把这个解解,勒的都快喘不过气来了。”宫女姐姐已经褪去了厚重的外袍,正在解那裹得极紧的束衣,没办法,谁让这两个漂亮妞的那地方实在是太突出了,身为夫君,我这应该是我的责任才对,瞅见了宫女姐姐慵懒的模样,我一下子就从矮榻上精神百倍地爬了起来,“来来来,让为夫来替你解开吧,嘿嘿嘿......”
手才伸了一半,就被程鸾鸾给打掉,程鸾鸾酡红着俏脸啐了我一口:“大白天的,这是在外边,可比不比府里,要是让人瞅见了咋办?妾身跟妹妹要好好地歇息一会,俊郎还是先出去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