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也是你鼓捣出来的?”李漱开始对我研制出来的异乎寻常的怪东西表现出了一种近乎麻木的疲态。就像现在,懒洋洋地坐在靠近煤炉子的软榻上,身上裹着件火红的狐裘,衬得她那只提着贞观笔抄写课文的皓腕更加的白晰,微微扬起的眉角,淡淡的唇色,一种舒展的媚态让人感觉心情愉悦。有几个高干子弟频频地把目光移向这里,看到了坐在李漱边上跟李治下棋的我,强烈的怨念比煤炉子的温度还高。
贞观笔...就是俺的鸡毛笔,这丫头竟然拿俺的发明创造去进献给她的皇帝老爹,厚颜无耻地说是她偶然制得,很快,这种材料极其偏宜的硬头笔在整个长安风行起来,还得了个很雅的名字:贞观笔...先人你个板板的,这完全是对我的辛勤劳动的剽窃,这是对知识产权的亵du,这是对发明创造者最可怕的心灵伤害......几次反对无效后,我只能强忍着悲愤,半推半就地收下了这丫头递过来的一贯钱,作为封口兼知识产权转移费。
“也不算是,就是把碳盆子加高点,加上根烟囱而已...我四个九,你输了,给钱!”瞎扯的混帐话天天都说,不怕被人揭穿。
“俊哥儿,记帐好不好?”李治的目光很是哀怨,把手中的纸牌丢在桌上,把钱袋也丢在桌上,空荡荡的一阵风吹来差点飞走。
“好...写在这里,大唐晋王殿下李治欠良民房俊房遗爱一百钱...”赶紧把帐本掏了出来,贞观笔递上,上面全是李氏三兄妹的手迹,哇哈哈哈...
“还良民...良民都你这样,怕是长安都不得安宁了?”李漱庸懒地靠在榻边,不阴不阳地道。
对这小萝莉的话,本少爷直接无视,男子汉大丈夫,不跟一小丫头片子计较,干咳俩声,应李治的要求,电台版大片时间到了...“今日,本少爷要说的故事是......”
“请问...请问...”一声沙哑中透着磁性的嗓音在不远处响起,雷达动了...哦不,俺的脑袋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