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您提到的消弥士庶之别,兴男虽出身于小门小户,却不得不提醒您,圣人有云:君君臣臣父父子子,推而论之,夫妇兄弟朋友,也各有其道,古来帝王谁不是依此治国?您标新立异,难道要如王莽弄致天下大乱?
最后一点,您崇尚以武力掠夺,兴男曾亲眼见着您灭了新罗,屠城灭国固然能取一时之需,却有伤天和,有悖于圣人之道,终不为长久之计,我中土朝庭历来讲究泽被四海,以仁德服万邦,令偏邦蛮夷诚心来朝才是正理!
也不知您从哪里整来的这些歪门邪道,兴男敢断言,若是您有朝一日执掌朝政,必然百姓困苦,民不聊生,父亲所主张的,才是王道,正道,长治久安之道!”
刘兴男把卫风批的一文不值,心里暗呼好爽,小脸蛋都由于兴奋过度而涨的红通通的,眼珠子也在滴溜溜的四处乱转,果然,父母与姑母均是现出了毫不掩饰的诧异之色,王蔓与陈少女则以重新审视的眼神打量着自已,仿佛不敢相信自已竟能说出如此的长篇大论,这让她更是得意,忍不住的哼哼有声,轻轻晃动起了脑袋。
刘裕老怀大慰,捋须点了点头,却还是顾及着卫风的脸面,摆摆手道:“兴男你莫要妄言,一个女孩子家,哪懂得军国大事?卫将军也莫要太在意,不过,其中几点倒是发人深省,卫将军有闲还是好好考虑一下为佳。”
卫风突然有些猜出这父女俩一唱一和背后隐藏的意图了,分明是要与自已比较治国方略的高下,目地还是想拉拢自已为他刘家效力。
刘裕固然抱着这份心思,卫风又何尝不愿以刘裕为已用呢,于是向刘裕拱了拱手:“令爱以如此年纪能说出这般见解,恐怕放眼天下既便是男儿也无几人,不过,令爱以古喻今,这是卫某不敢苟同,古人道德高尚,今人却未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