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初三。”顾次庄打得极为顺溜。
呸,瑞王爷这下更怀疑了,顾次庄从来就记不住他的寿辰,从来不是别人提醒,都不知道有这么回事,年年都忘记:“昨天父王和你一块吃了什么菜?”
“桂花鱼,河图白茭,莲子鸡,木耳菜……”顾次庄如数家珍,因为最近人比较郁闷,在吃上下的功夫多,所以竟然还真记得一大半。
瑞王爷连一半都没听到,就傻了眼,顾次庄从前对这些,向来是中午吃了晚上就忘,他哪知道最近顾次庄无聊成这样,连菜名都记得了:“说,顾次庄那混小子到底在哪里?”
“父王,您难道连儿子都不打算认了吗,我就是呀,实打实的如假包换。”顾次庄意犹未觉地说道。
瑞王爷松开顾次庄,站在远处说了一句:“装得还真像,这装得还不如上一个,要知道,欺骗本瑞王爷,等同欺君。你是要家里上下满门抄斩呢,还是老实地把敏郡王的去向交待清楚。”
顾次庄不说话了,知道这时候不说话最好,说得多破绽多。
瑞王爷见不回答,倒也不追问,只回头去问恪亲王,他最信这兄长,虽然年轻的时候也有过不可靠的案底,可自打从军后,就言出无虚:“王兄,您可得帮我,我就两个儿子,大儿子常年在外就算了,这二儿子是指着留在身边的,您有没有看到过他。”
“嗯,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