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让顾次庄苦了脸,几乎就快要认命的时候,恪亲王又加了一句:“不过我可以说,这孩子早跑了。”
闻言,顾次庄大喜过望:“恪伯父,有您这话,我父王一准得信以为真,他最信您了。”
“别,我这是真话。”恪亲王继续严肃。
顾雁歌却乐了,靠在马车上说:“父王,您可真是高手。”
这实诚的人一旦憋起心思来,十个狡猾的人都不是对手,形容的应该就是恪亲王这样的人,平日里多是实诚,掷字如金,可一理憋着心思跟你对着来,那就等着被坑吧。
一行人说着话等着人来,做出一副正在用点心和水的情景来,没过多会儿瑞王爷就带着大队人马赶到了。一看就上来拎着在一边蹲地上吃东西的顾次庄,几乎是恶狠狠地说:“二庄,你个混小子,以为在府里弄个假的我就不知道了,没问几句话儿呢,就叫我看出来了,你还真以为我笨到那程度。就你小子的伎俩,我要是再看不透,就白当你爹了。”
顾次庄睁大眼睛,有点小小地发抖,但很强悍地装镇定,再然后说:“父……父……王,儿,儿子跟您回去,以后儿子再也不闹事了,听您的还不成嘛。”
“你有这老实,一天不闹点事,就憋着上房揭瓦的,还以后再也不闹事了,你骗谁呢!”瑞王爷只当顾次庄是真的有点被吓着了,所以说话才结巴。
“儿……儿子,不敢骗您,骗谁也不敢骗您。”顾次庄眨巴着眼,在心里说,父王啊,快点发现不对劲吧,快点问吧,问吧……
瑞王爷听了几个您字了,听了几个“儿子”了,忽然就皱眉了。顾次庄成年之后,叫得最多的是“老头儿”,自称一般是爷,尤其是他这当老子的面前,好自称爷,以示他长大了,不再受管制了:“二庄,我的寿辰是哪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