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啥,那个四点六点的不好退,而且大家都没有留盛大通行证,我更了个免费的正文章节,请大家先去看“我错了……”,我已经试过鸟,绝对是零蛋蛋……这回不会出错了,抱歉抱歉,给昨天订阅过的同学道歉。)
却说昨天给长辈喝了顾雁歌的酒,就这么醉了,次日清早的,长辈们当然就醒过味儿来了,自然要想想昨儿的事呀。
一个个都是心明眼亮的人,或许昨天没想太明白,可压不住过了一夜,酒醒后的早晨分外清醒,连感觉都比平时要敏锐些。
各位长辈们都琢磨着同一件事儿,以前恒王府里一直好好的,为什么就这么突兀地提起了分府的事。再仔细一琢磨昨儿个顾雁歌话里话外的意思,倒似乎不像是顾雁歌想分府,而是被“姨娘们”压得不得不做这个选择。
萧家的长辈们对顾雁歌本来就揣着小心,恪亲王在那儿坐着呢,他们能不小心么。
于是长辈们坐一块儿,商议事该怎么办。
“萧老夫人过了,那几房虽在庶,可也是长辈,宗室的家教里惯来重孝道。大公主……莫不是不大敢伸手,怕落下个不孝的名声?”二叔公回味着绿波,香犹在嘴,所谓是拿人手短,吃人嘴软,现在在坐的各位可算是都占全了。
“怕不止这么点,大公主心思细,怕是想到我们前头去了。今儿早上我把事儿跟家里婆娘一说,婆娘吱吱唔唔地说,大公主莫不是担心对她们伸了手,咱们族里会见怪吧。毕竟是新嫁的媳妇儿,就算是天家的公主,也揣着小心,何况是大公主那么个心思剔透的人。”
这话一说完,大家伙就陷入了沉思,太叔公道:“咱们萧家有这么不明理儿么,咱们祖祖辈辈都是行军打仗的,哪来那么多弯弯绕心思。咱们得跟大公主挑明白了,咱们宗族,是管外不管内,后院的事儿要怎么管,那是当家女人的事,咱们怎么可能过问,又怎么会见怪。”
太叔公的话,让在坐的长辈们纷纷点头,反正也就个姨娘,对他们来说,压根就沾不上边,要不是生了两个庶子,谁也不乐意搭理。就跟二姑娘一样,要怎么配还不是顾雁歌一句话的事儿,再说三姑娘,族里也从来没多过问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