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长辈们回了府午后起了就该去族里议事的,可长辈们啊,这大中午的都醉了,事儿也就得被拖到第二天再议了。
“雁儿,你不是愿意分府吗?我怎么觉得,你现在这样,反倒是希望他们住下似的。”顾雁歌听回报时,萧永夜也恰好在场,就这么问了一句。
顾雁歌呶了呶嘴儿,心说我倒是不乐意呀,这不是怕你难选择么。再说了,斗啊斗啊,也就斗习惯了,而且有些人啊,放在眼皮子底下比较放心,比如三姨娘……
想起三姨娘,顾雁歌也终于记起来,该把这件事儿说给萧永夜听听了:“这事我们先不说,倒是另外一件事儿,我差点就疏忽了,早就该跟你说的。”
顾雁歌秀慎重地挥退了丫头,只留下净竹在二门外看着,等听不到人声儿了,顾雁歌才拉着萧永夜坐下来:“你还记得那天你带了布防图回了么,下午我们就过府去看父王了。前几天我在你书房见了些小虫子,怕把书啃坏了,我就想趁着咱们出府,让朱砚去薰点香,驱驱虫儿。”
萧永夜比较迟钝,想了想似乎才回忆起来,书房里的味儿确实有点不一样了:“你不说起我倒忘了,我说最近桌案脚下,偶尔能扒出虫子来呢,原本还当打扫不尽心,原来是你薰了香。”
啧,没想到这还有事儿,不止是卧室没打扫好,就连萧永夜的书房也这是一个样儿。不过这时候先不顾这件事儿,把正经事先说了:“这事儿啊倒不出在香上,朱砚去薰香的时候,在你书房里见着了三姨娘。你那天的布防图是不是放在书案上,据说三姨娘当时就在书案边上,见了朱砚去神色有些慌张。我也怕这事有误会,只是跟你这么一说,也幸好那布防图已经改过了,到时候真有假图流到外头去了,那就真是有意思了。”
萧永夜直皱眉头,布防图虽改过了,可也有一些是没改的,定好了的布防一般没有大问题不会全部推翻:“雁儿,这事你怎么现在才说,明天早上布防图就要发出。不行,我得赶紧进宫,这事不要惊动府里任何人,这样的事绝对不能姑息。你在府里安坐着,凡事先不动,等我回来了击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