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管内监连忙回到:“回娘娘,在外头候着呢,奴才这就去传他进来。”
不一会儿,一个小内监就走了进来拜伏在地上:“奴才叩见太后娘娘、皇后娘娘、雁郡主。”
“别拜了,赶紧说说怎么回事儿!”太后眼下最担心的就是这么桩子事,虽说后宫不干政,但都到太后这把年纪,这身份儿了过问了也没谁说个不是。
“回娘娘,津洲王进殿时,还是一团和气儿的,拜礼也依制了,处处规矩得很。太子殿下也是照惯例地说了几句话,下来太子殿下便问,津洲王什么时候上津洲就封去。津洲王立马儿脸色就变了,说津洲险要,是对回屹人的一道险关,就算是交接也得费上些时日。”小内监似乎是记起了当时殿里的气氛似的,说话的语气都变得凉嗖嗖的。
太后听得要费上些时日也皱眉了:“太子怎么回应的?”
“回娘娘,太子殿下说,费些时日无妨,只是回屹今年没有前来进范,春初怕是战事连连,所以将尽快派人去津渡十六洲,请津洲王尽快交接,别贻误战机。津洲王这时神情就僵了,说是天也间有哪个守得住津洲险地?既然是战事连连,又在险地,不如就让他再守上两年,等打退了回屹人再去就封不迟。”
太后听完这话,把茶盏重重地放回小几上,心里明白,津洲王看来还是恋着那份子兵权不肯撒手,想了想问道:“那太子怎么应的,恒王又是怎么说的?”
“恒王在先头开了口,说今日只是见礼,不论政事。太子殿下似是有些不愉,又说了几句不轻不重的,便着津洲王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