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色更浅些,字要小得多。”顾雁歌这下又开始庆幸了,不过纳妾……咳,侧脸看了眼萧永夜,萧永夜脸上的表情同样很精彩。
这下在场的四个男人全看着萧永夜,萧永夜被看得有些不自在了,只吐出三个字:“不可能……”
顾雁歌嘻嘻一笑:“是我说的不可能,还是这方法不可行?”
顾应无和顾次庄又双撇开脸去,心里对萧永夜抱以无限同情,顾次庄还小声儿的说:“将来我娘子,绝对不能跟雁儿一样记性好,要不然我就逃婚!”
顾应无白了一眼:“你逃啊,到时候我亲自去逮你!”
萧永夜瞪了两个落井下石的人一眼,回头看顾雁歌时,脸色又无比温和:“这方法不可行,雁儿,自会有方法,这个不行。”
恪亲王摇摇头笑出声来,这萧永夜啊,真是吊死在他女儿的这棵树上了,而且是自己吊死的:“永夜,别听这丫头的,她逗你玩呢,要是你真纳妾,她指定哭得比谁都伤心。”
顾雁歌呵呵一笑:“好了好了,别这么看着我,我错了。”
被顾雁歌这么一闹,气氛倒是立刻轻松了很多,接下来恪亲王主要叮嘱了萧永夜在朝中要注意些什么,萧永夜就认认真真的听着。顾应无和顾次庄也听得分外仔细,临到走的时候,顾应无忍不住又问了一句:“恪王叔,阿初到底在哪里?”
恪亲王摇着椅子进屋里去了,完全不搭理顾应无,顾雁歌见状笑着贴上脸去,刚才她就好奇了,现在总算得工夫问了:“哥哥,阿初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