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咱们敏郡王,那可是自小在脂粉堆里滚过来的,身上沾过的胭脂比江杏雨擦过的还多,虽然已经金盆洗手多年,可也绝对不是江杏雨这样的能挑拨得起来的。
只见顾次庄眼里带着些笑意,表情却似乎是被迷住了一般,手指勾一勾,似乎要有下一步动作的时候,猛然翻身起来,再出口说话时声音有些急促:“江姑娘,我不能这样玷污你,我自是无家室,可你却是谢公子身边的人。”
顾次庄心说,倒要看看你拿什么理由,光明正大的扑过来。
江杏雨可没想到顾次庄能这么清醒,还以为会如疯似狂地扑上来,再张嘴儿说话就什么都定了。因而当听到顾次庄这么说话时,愣了愣,难以置信地看着顾次庄:“奴婢……奴婢如此低微,却怕是玷污了郡王。”
说罢,江杏雨起身,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衣裳,连忙惊呼一声遮住,这时候才意识到自己“衣裳不整”。顾次庄好笑地背过身去,不多言语。
江杏雨看着顾次庄的背影,紧紧咬着下唇,顾次庄让她很失策,一计不生再生一计,穿鞋起身要往前走的时候,脚底下一软尖叫一声:“啊……”
顾次庄下意识的回转身去扶,却没想到又是一个温香软玉扑满怀,顾次庄忽然鄙视起来,这女人就没点别的办法,真以为天下男人全属“狼”的,见了女人就得扑上去?笑话……
江杏雨还就这么想了,至少当初谢公子就是这么没有经起考验,轻易被俘获了。江杏雨刚想说些什么,顾次庄就抽手要走,她连忙从身后拉住了顾次庄的衣袖,抽抽嗒嗒地说:“郡王,奴婢求您不要走,奴婢……奴婢,自从第一眼见到郡王,就把您放在了心尖儿上,您如同是天上的骄阳、又似是尘世明珠,您是这样的高贵美好、是这样的出尘绝伦……奴婢不求任何,只求您多看奴婢一眼,一眼就好!”
顾次庄听得浑身一抖,差点就没挂住,故作遗憾地叹息着说:“江姑娘,我们相遇得迟了,只能说一句,恨不相逢未许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