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顾雁歌和萧永夜准备回京时,顾雁歌忽然想起她来嘉临的目的,她是来解开谜题的,于是大清早的到了恪亲王院里。
清早的阳光之下,恪亲王刚起身,由人侍候着用早饭,见了顾雁歌来,笑道:“雁儿,用过早饭了吗?”
顾雁歌也老实不客气,坐到对面摇头:“父王,下午我就该回京里了,您一人在这儿我真不安心。”
恪亲王亲自给顾雁歌挟了小菜,笑着说:“傻孩子,有什么不安心的,倒是你在京城要多小心才对。我也不能时时在你身边看着,回头给你找两个人,不管出什么事也要保护雁儿安安生生的,这样我才能放心。”
待用完了饭,恪亲王把下人遣开了,看着顾雁歌笑道:“雁儿,你想知道什么,说吧!”
“父王,我来嘉临,其实是皇上安排的,来之前,承忆还跟我说过,让我不要来。而且兰姑死前咬定了,皇上是为了萤才安排了承忆做棋子,可是父王,宫里原先有位女官人称兰姑姑,后来到年龄被放出宫去,不久后宫里刚出生的七皇子夭折了。父王,不知道是不是我想得太多,我总觉得这其间有着必然的因果。”顾雁歌也是不经意间知道的,要不然哪里会把这些事联系起来,而且七皇子如果还活着,又正好是顾承忆的年龄,而兰姑偶尔流露出来的对宫里的熟悉,也让顾雁歌更加怀疑。
恪亲王长长地叹息一声,似乎不大愿意想起这些往事一样:“怪我当时一时心软,由着你娘收留了兰姑,看着你娘和她互称姐妹,似真是亲近感恩的,后来兰姑也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我也只当是自己疑心了。没想到这颗棋子,等了这么长的时间才派上用场。”
皇帝这是一局大棋啊,从意识到兵权全在恪亲王一个人手里开始,就开始着手布这局棋,到如今竟然还没有下完。恪亲王轻轻地摇头,君王天下事,他当年是不懂,如今懂了倒宁愿装糊涂:“嘉临城里有皇兄的人,但更多的是我当年的旧部,多是身手矫健之人,因而他们总当萤还在城里,试图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