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王府也不错。”顾弘承在还不是太子前就是庄王,日后也是皇帝的嫡亲兄长,富贵荣华不会少,只是权柄再也没有了而已。
“那是自然,风水上佳之地。”
和顾弘承谈了许久,从话里话外能听得出来,顾弘承放下了。只是遗憾有,怨念有,但更多的是放下的轻松。终于不用再醒也计算,梦也计算,当然能一派轻松。
缓缓步行着,由御茶房外的夹道向外走,一路上,太监宫女们脸上都鲜少有笑意,一个个生怕露出半点笑意让上头那几位不快。萧庆之摇摇头,终于也觉得肩头的山上了几座,不过还不到可以完全放下的时候。
“殿下,总有一天你会明白,你早早放下的,正是世间最令人厌憎的东西。”萧庆之说完大步走出宫门,翻身上马时,雨季里布满浓云的天空始现晴光,一缕金芒照彻天地。萧庆之忽然觉得心情大好,回头跟俭书说了一句:“去书院接桓儿和桢儿回来镜湖的堤岸应该绿了,下午没有雨,是赏柳游湖的好时节“是。”俭书领命而去。
萧庆之则骑着马,缓缓行驰回知趣园,却见知趣园外有马车,却不像是岳家的马车,看样子是有外客上门。开门的是管家,问是谁来,管家说:“回大人,是齐国公夫人过府来了。”
“齐国公。”萧庆之有些莫明其妙-,他和齐国公府的交情不深,顶多算是点头之交。据他所知,玉璧和各府的夫人哪个也没什么深交,所以他才会觉得莫明:“知道是什么事吗?”
“听着像是齐国公夫人想与夫人订个娃娃亲。”管家说着都觉得有些离谱,和齐国公夫来往又不密切.管家差点就认为齐国公夫人脑子有毛病。
管家一说,萧庆之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齐国府现在就一位小公子,跟夫人订什么娃娃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