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桑儿远远见他在外边就说道:“令武兄弟怎么不进去,夫人这会儿身边有人侍候,不必忌讳的。”
令武点点头迈步进去,行了礼,令武歉然地看了眼自家夫人,一侧身便伏在萧庆之耳边说:“爷,太子殿下在京郊遇伏,情况十分危险,宫门和九门都送不去信儿,只怕……只怕那位动手了。”
“什么……快快备马,殿下现在在哪里?”萧庆之说完一边听令武回话,一边跟玉璧叮嘱了几句,也顾不上吃到一半的饭,只来得及跟玉璧说一句:“关好门窗,别出门,这里我会让人看着。”
看着萧庆之麻溜地翻身上马,玉璧就知道今天肯定出了大事,也不拦着他不让走,只说道:“量力而行,顾好自己的性命。”
“好,不宜久站,快进去吧。”说完萧庆之就打马飞驰而去。
看着萧庆之飞快从眼前消失的背影,玉璧站了好一会儿,没觉得心头有什么不安,而且萧桢说萧庆之是权谋争斗的牺牲品,并不是在暗杀与刀剑中殒命的。她虽然担心,但倒不至于乱了阵脚。
“现在天也晚了,我都进不去宫里,看来只能等了。”玉璧说是不担心,但到底还是睡不着觉。
一夜都没合眼,听着外边的动静倒不像有什么大事,俭书和令武也一晚上没回来,玉璧派了管家出去打听消息。没过多久就见管家神色慌张地进来,好半天连句囫囵话都说不出来:“……夫……夫人,太子殿下在京郊遇伏,说是……说是性命垂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