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么生气。”
“哼!”
看着玉璧这别扭劲,萧庆之一点头说:“噢,这就对了。”
玉璧瞪他,其实她也没那么气了,不过,不能就这么算了,否则他成天气自己玩怎么办。要知道,萧庆之有前科,从前他就一直这么气自己逗自己,可不能让他欺负出手感来。
“所以说你没心肝,说就说吧,你还说得眉飞色舞,你就不想想我也会生气啊!”萧庆之说罢继续画圈圈,不过他真没体会到画圈圈能解恨,怪不得小玉璧画了半下午了还生他的气。
“我就想看你生气,你不如我意我意就算了,居然还气我。是谁曾经发过誓,说以后再也不逗我了,再也不欺负我了,还说要事事如我的意,这才多久,你就把说过的话全忘了。”玉璧满怀嗟叹。
萧庆之不答她,继续画圈,玉璧在旁边看半天,气早消了,刚才就是见萧庆之来了才特意蹲着装模作样。结果现在萧庆之那么认真,那么用力地画圈,她又忍不住好奇:“你画圈,是在诅咒我吗?”
轻哼一声,这回换萧庆之满脸不愉了:“捧着都怕你摔着,诅咒你干嘛。”
一听这话,玉璧立马被这浅薄的不得了的甜言蜜语逗得笑开颜,她一笑就觉得自己真是没出息,就这么一句话,用得着乐得跟开花一样:“那你诅咒谁?”
“你说呢?”萧庆之反问。
“崔愈。”玉璧觉得自己找到正确答案了。
然后,萧庆之点头,用力地咬牙切齿地画了几个圈,再抬头,玉璧这丫头居然又给他笑得满脸桃花开:“有这么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