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多说多错,萧庆之思量片刻说:“嗯,也就我不嫌弃。”
结果,原来是来气人的,玉璧自个儿被气着了。当即就把菜一撤,怒视萧庆之:“吃什么吃,不许吃了。”
见状,萧庆之把碗里的饭扒干净,大笑而去,留下玉璧在原地咬牙切齿。她怎么就能忘记从前的教训,她是玩不过萧庆之的呀,好好的想来看萧庆之吃醋,结果把自己气个足够,这叫什么事儿。
“萧庆之,你是个坏人。”玉璧的控诉里是满满的悲情的眼泪呀。
萧庆之一边去洗手,一边吩咐仆妇去把碗收来洗,免得小玉璧一时不忿把碗全砸了。在哗啦啦的水池边洗手,萧庆之一边拿皂粉打着泡沫,一边在心里琢磨,敢打小玉璧的主意,崔愈这小子胆儿够大,不行,怎么也得收拾一回。
几年不出江湖,这些人就忘了他也是个护食的!
“张嫂,俭书在哪里?”
“在后院喝茶,正和几位先生们聊着天呢。”
找来俭书,让俭书去约见一下崔愈,萧庆之决定今晚摆下鸿门宴,好好执行一下年幼时的“好朋友”。
等到书院放课,萧庆之找到正蹲树下画一堆圈圈的玉璧,一边画一边骂“萧庆之是个坏人”。萧庆之忍不住笑出声,上前跟她蹲一块,也拣了根树枝在那儿画:“还生气呢?”
“哼!”玉璧才不打算这么快就给萧庆之台阶下。